分手101/DAY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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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文 日记体 校园设定

想不到吧我们更新了!!!

      要写101天一点也不想写啊(。  



李白: @满城风絮(我就是换了个头像  韩信:可爱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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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4

[xx年3月10日] Side.李白

深刻意识到什么叫做半夜只适合睡觉。

对!半夜只适合睡觉!

虽然也适合对着日记本优雅地问候一些人的母亲。

我不听,我只想优雅并且粗暴地问候一些人的母亲。

想念以前半夜睡不着一个电话轰给韩信的日子,管他在不在睡觉,我睡不着,他也别想睡。管第二天上学还是又双叒叕模考呢。

而我现在只能孤独地问候别人的老母!我怎么就这么作!

不行,才分手第四天?我要矜持。我决定去背点什么东西去平静一下我这颗佛系的心。

背你麻痹,我要睡觉。

强忍把那个号码从黑名单里拖出来的冲动。

等会,我没拉黑他啊。那就算了吧,我还是睡觉吧。

今天放学回来接着写。啵一口我的日记。

谁他妈要啵那个蠢白龙??

我没这么想!

我靠都两点半了。我得睡。

嗯,今天做操整队就这么撞到一起去了。他脑壳还是这么硬,榆木脑袋似的。这两天突然就想到有个病叫做肌肤饥渴症,之前一直都没有过,或许是我分手之后自作自受。狄仁杰告诉我学校里对韩信的风言风语越来越多,那些姑娘们怎么说他怎么看他我倒是管不着。但是我真的挺不舒服别人在我面前议论我的前男友,特别是当她们提到韩信怎么怎么不好怎么怎么渣的时候。

我就很想笑,姑娘们,大写的渣男就在你们面前站着呢,你们看看我呗。

不提了。只是脑门撞着对这种奇怪的病好像没什么用吧。我抬头看着他他也低头看着我,大眼瞪小眼的。

然后我捂着脑袋溜了。对不起。原谅式逃跑。

是不是我最近在学校飘得太明显了?总觉得校长看到我都有种欲言又止的神情。

呃我对武则天大校长没兴趣……我真的不吃姐弟。

结果她这两天把我叫到校长办公室去,跟我谈我对学校的风气影响??

我影响什么了??

我怎么就分个手还能影响学校风气呢??

看不懂。不明白。我脑门本来就疼,进了校长办公室再出来感觉整个脑壳都要炸了。

脑袋里浆糊似的东西揉吧揉吧就成了韩信那头白花花的头发。

我今天不熬夜。我到底也还是要小高考的。

我就算理科考不过韩信吧…我的文科好歹还是ok的。

史政使我快乐。笑容逐渐牵强。


[xx年3月10日] Side.韩信

选择题错了一连串,不知道为什么满脑子他在我面前旋转跳跃的嘚瑟样。可能是下去做操的时候他没看路,我也没看路,最后直接脑门相撞,撞得他成了神经,我成了智障。

上面那段也不知道为什么写得这么押韵。

肯定是我撞成了智障。

估计是压力太大,整个年级都有种奇妙的躁动。表白的表白,分手的分手,刘某人折腾我三分钟热度,这会儿已经被貂蝉露娜约架吸引过去了。一个蓝爸爸奖学金值得这么大张旗鼓宣战吗?话说回来,最后我也跟着看去了。诸葛亮给我说可以适当转移一下注意,比如看漂亮姑娘打架。到底对我是没用的,我对飞扬的超短裙不仅无动于衷,甚至在想他穿上会是什么样子。

张良说这种思想很危险。

不过他给我讲过,春天到了,又是动物——

……

什么玩意儿啊。

这种事情照理说他一定会屁颠屁颠跑过来看,这还是我接受刘某人邀请的重要原因。令人惊讶的是居然没有那熟悉的基佬紫的身影,吓得我在人群中扫了好久。后来看见他从校长办公室灰溜溜回来,不出意料只颓唐了半分钟,就像被大乔送回家一般满血复活,满脸我能再战五百场你武则天算个锤子。

只可惜这个双眼5.0的家伙一瞅到我,又像吃了妲己一套瞬间黑屏。

凄凄惨惨戚戚,光速倒地。

所以尽管我知道今天我脑子不太正常,依旧心情不错,课本上的朱重八都没那么辣眼睛了。

 

DAY.5

[xx年3月11日] Side.李白

今天据说是周六。那又怎么样呢,反正就是没有晚自习的上学。

听说昨天操场上貂蝉露娜为了个蓝爸爸奖学金约架来着,听李元芳说那飞舞的超短裙真是令人叹为观止,他甚至看清了两个人的内裤颜色……

然后李元芳就被狄仁杰拎走了,并且被狄仁杰告知那不是内裤,那是安全裤。

好吧,我捶胸顿足。我怎么可以错过这么一场视觉盛宴呢?

然后溜回来的李元芳告诉我,他还看见了韩信混在围观的人群里,和诸葛亮张良谈笑风生。

……我觉得他更加欠打。他什么时候也这么……那什么了?

今天的课表非常和谐,生物生物历史历史化学化学政治政治。虽然这种和谐的状态已经维持了好几个月并且会一直维持到高考。

我最终还是没撑住在化学课上睡着了并且忘记了原本其实就不是很会背的皂化反应方程式。

放过我吧,甘油真的好长。

我明明早上能比别人多睡那么路上的二十来分钟,为什么整天还困得跟狗一样。

说起来他还来过我家叫我起床带我出去玩来着。于是我就真的毫不客气睡到了他来。后来出去怎么样了呢我也记不太清楚了。

只记得睁眼看到他的时候一点都不想起甚至还想抱着他再往死里睡几个小时。

不过他看起来瘦不拉几的,胳膊肚子摸起来都全是肌肉,抱着肯定硬邦邦不舒服。

抱紧了我的鲲形抱枕。

……这傻不拉几的鲲还是他送给我的来着。

明天终于能睡个懒觉了。


[xx年3月11日] Side.韩信

手机上「星期六就是今天!」的提醒我看来简直就是嘲讽,唯一的区别是爹妈懒了早饭不肯做,我很自觉地塞着油条捧着豆浆等公交。

他家就在学校对面,这么几年下来不知道比我少折腾多少。上车的时候六点二十,估计他还在赖床,滚一圈,再滚一圈。记得哪次组团出去玩,他呆坐在床上足足十分钟,其间任我挠痒逗闹都没有动静,吃饭的时候后知后觉要报复,冲向我时正好绊了一跤。

好在他很快稳住了重心。

不过从那时候开始,我意识到自己对他或许不仅仅是朋友的感情。

因为我已经不受控制伸出了手,想把他搂紧,再也不放开那种。

上楼的时候看见了王昭君,据说这姑娘对他有意思?她抱着水杯看了我一眼,又拉着旁边甄姬走了。说了什么,可能和我有关,也可能不是。毕竟女生的话题总是很微妙,造就成了我懂不了的神奇友谊。

中午照旧和刘某人从墙根里接外卖。拉了个桌椅往走廊上摆着看对面荒郊野岭的风景,意外的是一向遵守校纪的张良也来了,若无其事地拿起刘邦用过的餐具夹起一筷子粉丝,极为文雅地咽下去,说不想吃花甲想吃黄焖鸡。

刘邦露出一个让我惊呆的笑容说好,当然目中无我。

我觉得自己在逐渐飞升透明,最后变成了一盏巨大的电灯泡悬浮在空中,点亮了充满pm2.5的天空。

哦,或许我又失去了两个(可能本来只有一个?)朋友。

张良你不要眼瞎!

求求你!

说起他平常周六都是回家吃饭,有次被我们扣下来体验外卖的美好,吃得满嘴流油我看不下去,一纸巾糊他脸上。而当晚我就接到他电话,他在那一头叫得凄惨无比,自称长了足足(重音)两斤,并分析起种种可怕后果比如校草地位动摇迷妹减少。

我说,我喜欢啊。

他在那边噤了声。

后来见到他我特意捏了捏他的腰,明显就是皮包骨头,不长肉体质。说实话我个人并不是很喜欢。

我怕他轻飘飘地就飞走了,我再也碰不到。


DAY.6

[xx年3月12日] Side.李白

以为我能一觉睡到中午,结果七点多我就很不争气地醒了并且呆愣着躺在床上,思考着临醒前梦里出现的唯物主义方法论是什么具体内容。

思考失败之后我烦躁地翻了个身试图继续睡,结果我又失败了。我只能更加烦躁地起床,刷牙洗脸,我妈看到我仿佛看到鬼。

醒醒,您亲儿子并没有背负着周日九点之前起就是鬼这种设定。

不过我也就是起来了而已,学习是不可能学习的,这辈子不可能学习的。

在离小高考只有六天的时候我觉得我的想法很危险。

于是我再一次在我妈见鬼的眼神里抱着书包过了个马路去了学校。

学校有个小树林,是情侣狗经常徘徊的地方。当然我和韩信也曾是这里的常客并在亲嘴儿的时候被武则天抓个正着过。

我和他分手以后就再没来过这里,这不是废话吗,走哪都要小心哪棵树后面有一些令人难以直视的情景。

尽管据说我和韩信是尺度最大的……

不就是他手把我衬衫下摆撩起来了点吗,怎么了就??

我就这么想着我就走到树林挺深处了,这儿有个亭子,有假山有水,周末也没人来,这个季节青黄不接的,有一种令人跃跃欲试的死气沉沉。

我的语文可能都还给老师了。我就抱着我的小高考科作业,坐在亭子里写完了一大部分。

没分手的时候我没怎么仔细看过这里,因为那时候所有目光都给了韩信。因此他是怎么把我按在树上怎么凑近,怎么让我抬头怎么吻上来的,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我收拾好书本和笔,把它们塞回我的包里,然后背着包慢慢悠悠地在林子里逛。

脑袋里突然出现了有些年头但是最近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又火起来的一首歌,零零碎碎的几句。

——落叶堆积了好几层

——而我踩过青春

——一次缘分结一次绳

——我今生还在等

——一世就只能有一次的认真

我的妈哟。我都在我日记里写了些什么,默歌词??

呵。

等个锤子。韩信不爱我学习爱我,世界再见。


[xx年3月12日] Side.韩信

难得的周末,五点五十八分准时醒来也算是悲哀。

下意识拿起手机和他发早安,一看置顶空落落的只剩下群消息,半天不知道做什么。只好把床头的笔记拿起来,风带气压带动来动去,洋流扭来扭去,我的脑子转来转去,还是转回他身上。

我本以为他会选文科,毕竟光学校印发的他的作文我就整理了一本,几个语文老师备课组长轮番给他做思想工作,威逼利诱这位学校文科的希望。然而那时他在我怀里抬起头,正色道自己选了理,我揉着他脑后乱毛的手停下来,问他为什么。

他至今也没说清楚为什么,即便后来有一段时间我天天听他抱怨物理到深夜,他却没有流露一点后悔的意思。我后来还是得格外耐心地教他,不认真这人还凶我。

既然是他的决定,自然有他的道理。所以我不好奇不深究,包括校园里关于他的流言蜚语。我相信我面前的他,那个我喜欢的他。

现在也是。

总之上午是在政史地生和他切换着来的,走神了是他,累了也是他。和他摘的幸运草贴在桌上,他写的贺卡垫在透明桌垫下,耳机里是他安利的歌,母亲推门进来把水果放在桌上,让我别听音乐写作业。我捏起一个车厘子,想他喜不喜欢吃呢?

面前一打刷完的试卷和堆放的果壳,之后好像也没再怎么想他。

下午本打算约人打球,最近又好像被禁止剧烈运动。以防万一,也没毛病。收拾完包我难得没有定闹钟,睡一个漫长的午觉,一觉天黑,无梦。

下周这时候就考试了,有点紧张。

希望我和他都好吧。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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